最近與 AI 做了很長時間的對話，過程中我嘗試想找出一個字，可以描述我在思考時那種模糊又逼近的感覺。剛開始我用「矛盾」、「困惑」、「不確定」、「不知道」這些詞，但總覺得不是很準確（我是指準確形容我的感覺）。那些字太明顯、太具體，像是把尚未成形的東西提前命名了。
後來，我和 AI 一起反覆推敲。直到某一刻，出現了一個詞 — 張力（tension）。
我立刻覺得：「喔對，就是你了。」
張力不是情緒，它是一種狀態。
不是矛盾，因為矛盾是一種已經清楚對立的情形。
不是困惑，因為困惑代表你迷路了。
也不是未知，因為未知只是資訊不足。
又或者說，張力不是他們，但又通通是他們（對，張力來了～）
張力指向的，是一種更深的東西：
在理解還沒塌縮之前，那個多個可能性同時存在的瞬間。
那時我想做 A，也看見 B 的可能（大家跟 GPT 對話應該常常會這樣吧！因為我也是）。
我注意到某個變化正在靠近，但還說不出來。
我知道事情有盲點，只是還不知道它的廬山真面目是怎樣。
你感到焦躁，但更像是理解正在醞釀。
這些感受說不上是好或不好，但它們都在提醒我：我的認知正在更新中。
AI 在這個過程裡並沒有替我理解什麼，
它只是以一種鏡子的形式，幫我把那些未成形的語意輪廓描得更清晰。
後來我發現：
我過去那些不安、不確定和想前進卻踩著煞車的時刻，
全部都可以用一個共同的名字 — 張力，來描述。
現在我開始喜歡這個詞。因為張力不是停滯，而是變化的前兆。
張力不是障礙，它是通往理解的入口。
只要感到張力，就代表：
理解正在逼近。
真的！